己真的忘记了。
徐青玉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心想：小伙子行呀，在我手底下工作也敢装蒜？
不过她没有生气，作为培训部的主管，她就喜欢难驯的野马，这样才有成就感。
于是，她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
“一个练习生，安排她出道她不同意，你说她一直当练习生图什么？”
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
“哦！”
张文露出一副终于想起来的样子，然后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这才开口说道：“徐总监，你说是不是图公司伙食好，所以这位练习生才想一直待在这里？”
“啊？”
徐青玉怔了怔，脑子竟真的去想公司食堂里的饭菜味道，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练习生进入娱乐公司的目的是为了成名，哪有是为了干饭的？这里又不是干饭公司。
就算是因为公司伙食太好，出道之后也可以回到公司继续吃，甚至还会拥有吃小灶的权力，没必要一直当练习生。
看来这批野马不是一般的野，哪怕被圈起来依旧会撒野。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希望你也能喜欢这里的伙食。”徐青玉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向办公室走去。
张文目送徐总监离开。
作为名师，首先要保持神秘，如果什么都说出去，手中没有一张底牌，谁还会把他当回事？
再说，如果他老老实实回答出问题，以后还怎么给公司带来惊喜？
奖金算谁的？
“张文？”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张文转过头，是工位对面的一位女同事。
“你好，有事？”张文微笑着问道，一脸友好。
女同事瞄了眼总监办公室的方向，然后笑着说道：“我们在等电梯时见过，你就是高悦的男朋友吧？”
张文诚实的摇摇头，“暂时还不是，她在追我，正处在考察期。”
女同事满脸惊讶，“高经纪可是我们公司出了名的高冷，追她的人数不胜数，你是怎么搞定她的？”
男女关系通常都是公司员工最关注的话题，现在的话题主角又是公司里的名人，自然吸引了无数人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