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忍冬可以作证?”
身后的忍冬也连忙道,“奴婢可以作证,的确是真妃吩咐我们小主做的!”
“你是她的人,如何能为她作证!”真妃忙道,又转向帝后二人,带着哭腔道,“陛下、娘娘!一定是这贱妇想要污蔑臣妾啊!”
相比于妹妹的声嘶力竭,姐姐倒是显得异常平静,似乎并没有为自己而辩解的意思,晏清禾盯着她,倒想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打算。
“你说啊!”真妃一把推倒姐姐,玉枚则是娇弱地崴在一侧,“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若不是信任你,我才不会将那香囊送给宣妃姐姐,是你害了我!”
“玉牧,是你让我做的……”姜玉枚簌簌落下一行泪来,尽是对妹妹反咬一口的寒心,却又不曾开口为自己辩解,在抬眸与皇后对视的那一刻中,二人都读懂了彼此眸中的深意。
她想要她的支持,而她则不收无用之人。
当然,帮她一把也无妨。
眼神被递了出去,不过一会儿,小全子便来报,称那个放蜂的人已经被抓住了,是真妃宫里的人。
小全子说罢,殿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只听得“啪”的一声,齐越一把拂去茶盏,瓷片顿时碎作一地,茶水溅到玉牧的衣裙,这气势却吓得她不敢吱声。
皇帝闭上眼,“真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臣妾……臣妾冤枉啊……”真妃的气势渐渐落了下去。
“陛下,”燕燕害怕皇帝包庇某人而将真妃草草处置,连忙开口道,“真妃一向愚钝,如今计谋得逞,未必不是受人指使,陛下不能放过了这幕后之人啊!”
齐越心中她意有所指,而他自然是信任皇后的,暂且不论旁的,就是为着宣妃,她也不会去伤害长乐。
但为了安抚燕燕,他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真妃,你可受人指使?”
玉牧怯生生地抬眸瞧了皇后一眼,似乎是想要求救于她,但皇后并未理睬,反倒是燕燕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认定皇后与姜氏必定有一腿。
“没……没有……”
“妾不信她敢擅自谋害皇……”
“行了,”皇帝拂了拂起身,低沉道,“姜氏胆大妄为,蓄意谋害皇嗣,着即可起褫夺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