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愚钝,觉得既然这两样行不通,那为何不反其道而行之呢?
下层百姓学不了,但上层可以学之;治国理政不便学,也可以学一些诗词歌赋、针线纺织、经商理财等等。女学可以以此为类而分,亦可专设《内训》、《女诫》课程,既能开女子蒙昧,又不失宗法本分,通了文墨,将来教导儿孙也能明理,于父皇推行新政亦有裨益,例如范母教到范仲淹,方得以让范文正公写下‘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为什么偏要一棒子打死呢?”
齐瑾无奈,觉得他这个弟弟似乎有些榆木脑袋,“没有这女子学堂,官家小姐照样能读书明理,若开设了,也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倒浪费官家的钱财。更有甚者,这女学还有可能成为某些豪强掠夺、培养瘦马的专场,实在是弊大于利也。”
“为什么不能装装样子呢?”阿照问道,“咱们大晟国富民强,也不差也几百万两白银。何况,若没有这女学,难道就能消了豪强们的瘦马之风吗?与其怕女学沦为风月之地,为何不直接严惩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