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那位陆上将非要我如此,说是正好找个由头,让这一代的天才聚一聚。”
“都邀请了哪些人?”宁凤渊兴致盎然,每日枯坐于此,若是能看到这些小辈争锋,也是挺有意思的。
武者,终究要从实战中求高低。
纸面战力、评价再好,也不如手上真功夫。
“邀请了不少,但前辈口中的这些人,估计只能请来小半,其中有些人正值突破关键,又或者领先一步,已经铸就了功体,正在谋求逆反先天。”
木君诚缓缓道。
“季惊秋呢?”
“自是邀请了。”木君诚露出笑意,却带着些无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请来了。”
“哦?”宁凤渊听到这,来了些兴致,“连你木家的面子都不给?要真是如此,那老夫当真要重新审视此子的气魄了。”
“这和木家面子无关,这位似乎不是很喜欢交际,据我所知,这些时日他几乎没有接受任何一位的宴请。”木君诚耸肩。
宁凤渊微微颔首,忽然道:“此子刚开始铸就功体,与你算是同境,你可寻个由头与他切磋切磋。”
木君诚惋惜道:“晚辈在家中就将功体铸就到了小成,怕是没法与这位公平切磋了。”
“对了。”宁凤渊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容玩味道,“木小子,你出来前,你家长辈有没有给你定下目标?”
木君诚微怔,摇头道:“并没有,不过晚辈好歹也是木家人,这趟出世,怎么也得拿个骄阳的称号回去,才不算堕了先祖声名。”
即使宁凤渊先前历数了不少骄阳之姿的武道天才,可他依旧轻描淡写,话语中的骄傲与自信未减半分。
宁凤渊笑容愈发玩味,低笑道:
“那你家长辈,或者军部那姓陆的有没有告诉你,这一世只允许有一位骄阳?”
木君诚神色一窒。
……
……
又是一夜将明。
黎明的晨光洞穿了深浅交错的云线,恢弘的阳光缓缓沉降入城市。
季惊秋盘坐在顶层落地窗前调息。
六点到八点是他一个人静修的时间。这期间他会暂停修行,感受难得的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