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皇和皇爷爷的起居注。”

    “起初是浓浓的敬佩。”

    “觉得皇爷爷不容易。”

    “也真觉得父皇走到今日不容易。”

    “可看着看着便发现了有些地方是不对的。”

    “明明父皇和皇爷爷很多时候都不在一起,半个月乃至于一个月,也有几个月乃至于半年都不曾见过的。”

    “而且有一段时间他们的关系十分的僵硬。”

    “几度就到了拔刀相向的地步。”

    “可是偏偏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事,只要是父皇的事,皇爷爷总是能提前知道的。”

    “而且很多时候都是有了应对的。”

    步贺此时仍旧低头不言语。

    李蕨此时走上来轻轻的拍着步贺的肩膀有些无奈道:“孤很好奇,皇爷爷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思来想去也想不通。”

    “父皇身边有先生那样的人物,几乎先生负责了父皇的安全,母亲负责了父皇在宫中的衣食住行。”

    “在外面别说父皇要去哪儿,哪怕父皇要吃什么都是先生自己尝过之后才给父皇的。”

    “步贺。”

    “你说皇爷爷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父皇身边的人死了很多,活着的也都没有这个可能。”

    步贺此时抬起头一脸敬佩的看着李蕨道;"太子殿下是如何发现的?"

    李蕨此时撇撇嘴有些无奈道:“你骗过了父皇和先生,可是有些事总是有蛛丝马迹的。”

    “起居注中明确记载了很多次。”

    “很多次父皇遭遇袭击。”

    “先生都是大惊失色疯狂了。”

    “却是有记载步贺面色不改。”

    “而且每次都是十分的从容。”

    “仿佛就是笃定了不管多大的事父皇都不会有事。”

    步贺此时十分矜持的笑了笑。

    李蕨此时有些好笑的摇头道:“所以你便是皇爷爷从小就放在父皇身边的眼线,而且你不仅仅是东宫的管家那么简单。”

    “皇爷爷手中有杜家大郎的百骑司。”

    “有东流的丽竞门。”

    “可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