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卧蚕,细长而尾端上挑,似笑非笑间透着一股阴柔之气。
双目狭长,瞳色浅灰,如蒙薄雾,观人时常半眯,似在权衡利弊。
鼻梁高挺如刃,唇薄而色淡,唇角天然微翘,哪怕不言不语时,也仿佛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算计。
鬓发乌黑如墨,梳得一丝不苟,额前无一丝碎发,全数以玉簪束于冠下。
颌下蓄短须,修剪得极整齐,色如鸦羽,却隐隐泛着青灰,似是常年熏香所致。
耳后一缕散发永远不服帖,被他以指尖沾了唾沫,悄悄压回耳后。
身长七尺五寸,身形修长,肩窄腰细,行路时步伐轻缓,如猫踏雪,无声无息。
十指纤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指尖微微泛黄,似是常年翻阅文书、沾染墨迹之故。
左眉尾端有一粒朱砂小痣,平日被脂粉遮掩,唯有情绪激动时才会显露。
颈侧一道浅疤,据传是当年与黄皓争宠时,被其指甲所伤。袖中永远藏着一方绣有“谨言”二字的绢帕,每逢紧要关头,便假意咳嗽,以帕掩唇。
陈只常着深青色官袍,袍角以银线暗绣云纹,行动时流光隐现。
腰间悬一柄象牙柄短刀,刀鞘镶玉,却从未出鞘——因那刀实为空心,内藏密折。
足蹬鹿皮靴,靴面纤尘不染,却总在右靴内侧暗藏一枚毒针。
深夜姜维跪坐在武侯祠内,青虹剑横于膝前。
祠堂内烛火摇曳,映照着诸葛武侯的塑像,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仍在凝视着他。
“丞相……维有负所托。”
他声音低沉,指节因紧握剑柄而发白。
段谷一战,蜀军精锐折损大半,若非司马昭、张翼接应,他恐怕已葬身陇西。
如今朝中局势诡谲,费祎遇刺,司马懿借丧事揽权,蜀汉朝堂已暗流汹涌。
“大将军。”亲卫低声禀报,
“司马懿今日又升迁了三名心腹,其中两人掌禁军,一人入尚书台,打压异己三人。”
姜维闭目,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剑归鞘。
“忍。”
司马懿一身素服,立于朝堂之上,神情肃穆。
“陛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