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更关心的，还是王恒并未被成功夺舍的事情。
毕竟，这关系到女帝们曾经的那些点点滴滴。
如果阳天散人这时候真将王恒成功夺舍了，那就意味着这位和她们恩恩爱爱过的俊美男子，其实只是个活出了第二世的老杂毛，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那样的话，她们只怕会恶心一辈子！
还好，王恒成功反杀，证明这个她们爱过恨过的男子，并不是表里不一的东西。
过去的幸福也好，现在的仇恨也罢，都是王恒自己本人作祟。
这让她们心里好受了些。
毕竟，这个男子已经成了女帝们的执念，哪怕她们现在都欲对其除之而后快，但也不想亵渎曾经的那份美好！
“王恒……既然你没有被夺舍，那你为什么后来会变得和现在截然相反，成为无比自私自利的人呢？”
真凰女帝心头微酸，喃喃低语，像是在质问，却更像是在自问：“究竟为何？”
她的眼眸中满是复杂与迷惘之色。
九幽女帝也是对于自己的遭遇一直耿耿于怀，看着画面自言自语道：“你是什么时候性情大变的呢？后来的你，和这个时候的你完全不一样！”
一回想起自己被挖骨残害的经历，她就愤怒到颤抖，眼神冷冽，咬牙切齿!
焚天女帝同样蹙眉，疑惑道：“王恒性格的突兀转变，必定是有原因的！难道说，是被阳天散人的记忆影响了吗？”
王恒读取阳天散人记忆的过程，她们也都历历在目，知晓那些记忆中充斥着不堪入目的阴暗与罪恶。
因此，才有了这种设想。
“或许，这是他性格扭曲的原因之一吧……可能之后又有了一系列的经历，才让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卑劣又肮脏的恶人。”
混元女帝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的疼痛感犹存。
灵汐则是轻轻哼了一声，显得很不屑的样子：“管他是怎么变得呢？这不是他对不起我的理由！若早知他是那种卑鄙小人，我宁愿当初不相识！”
她对于王恒可是厌恶透了，虽然现在稍有改观，但是一想起这个人渣之前做的种种事情，依旧是痛恨不已！
神魂女帝没有发话，只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