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儿子的疑问，南杨哈哈一笑：“因为来之前，你姑告诉了我一个消息。”
“嗯？什么消息？”
“包玉婷为了越州的项目，竟不惜以个人身份给子公司担保。”
南皓华眼睛一亮：“这么说来，钱源集团对资金的需求，比咱们想象中的还要迫切？”
南杨点点头：“是啊，所以我需要先拉低他们的预期。”
“这样一来，哪怕我最终给出的是南家原先的报价，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意外之喜。”
听到两人的对话，南焕华愣了愣神：“皓华，我听你和大伯的意思，你们给钱源集团的报价是9亿？而且还谈下来了？”
南皓华摇了摇头：“报的9个亿，最终成交价未必是9个亿。”
南焕华有些奇怪：“这话怎么说？”
南皓华看了眼自己老爹，这才回答道：“包玉婷是个要面子的人。我猜最后走交易流程的人，应该会是吕博兵和其他高管。”
“为了在老板面前请功，这些人到时候肯定会试着往上再喊一轮价格的。”
听到儿子的分析，南杨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南焕华看了眼两人，犹豫道：“那个……我比较担心的一点，是万一钱源集团放弃滨江国际中心这个项目的话……”
听到二哥的话，南皓华也转头看了自己老爹。
看见一脸担忧的两人，南杨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想多了，钱源集团不可能放弃这个项目的。”
南皓华有些疑惑：“为什么？”
南杨给出了答案：“因为让钱源集团拿下滨江国际中心这个项目，不仅是包玉婷和吕博兵的想法，也是另外一些人的要求。”
“啊？”
南焕华一脸茫然地回过头来：“大伯，这另外一些人，是谁？”
见不但侄子一脸茫然，儿子南皓华也是一脸疑惑，南杨笑了笑，开口为两人解答了下去。
“对杭城市政府而言，滨江国际中心是一个地标性的项目。”
“可对杭城市政府内部、以及杭城当地的一些人而言，这可是一块价值几十个亿的肥肉。”
“一块肥肉只要过手，那手上就能沾满油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