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又何必苦心经营这一切。
可到头来,她爱上了别人,反倒害怕起他来!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赵铭轩接下来说的什么话,他都听不见。
开学之后,任桑就和别人换了位置,她一刻也不想与他做同桌。
她躲着他,绕开他,对着别人撒着欢的笑,看着她拼了命的跑。
哼……
他和她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任桑会可怜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会同情四肢残疾的拾荒老人,却始终对他抱以偏见与讨厌。
这样一来,陆今宴的心里更是烦闷。
什么陆少,什么继承人,他什么都不想要。
此刻,他只想当一条被任桑可怜的狗。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竟然自轻自贱到这种地步。
冷笑一声。
又猛的喝酒。
到有了三四分的醉意,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陆少,让我伺候你吧。\"
陆今宴闻见浓厚的劣质香水味,眉毛一皱:\"滚开。\"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他很少在公共场合发火。
那女人听见了,变了脸色。
却也不敢再近陆今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