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一次林穆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寂了很久之后说道:“爱！”
“你犹豫了！”
“不是犹豫，我想到第一天见到你，又想到后来我们的种种。”
“真的吗？”
“真的。”
“好，我信你了。”
“那你爱秦亦雪吗？”
林穆陷入了沉默，指间的烟都燃尽了，林穆也没有丢掉。
“不回答，就是爱喽！”许久，顾苒桐说道，她的声音依旧甜美，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
“唉，你怎么提到她了。”林穆叹了一口气道，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她，可是在听到她的名字，还是心头巨震。
“能给我讲讲她吗？”顾苒桐说道。
“好。”林穆将烟头扔掉，又点了一根烟，只是这一次，林穆没有用打火机。
“她是我中学时代的白月光。”林穆抽了一口，又道:“我暗恋了她六年，从第一面见到她，我十二岁。”
顾苒桐安静的听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打扰林穆。
“她是一个很优秀的女生，我第一次见她那天，她做窗前埋头写作业，我看了很久。”
“只是很不幸的是，初中三年，我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啊！为什么。”顾苒桐闻言，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害怕！”林穆笑了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很胆小。
“后来，初中毕业，我以为不会再见到他，没想到我跟她上了同一所高中，还是同一个班。”
“真好，如果那个时候我也在就好了！”顾苒桐说道。
“因为当时高中班级只有我们两个初中同学，所以那是我第一次跟她说话。”林穆说道，眼睛里充满了对过去的向往。
“那后来呢？”
“后来，她的成绩优异，去了重点班，我留在了普通班。”
“那你这六年都是单相思啊！”顾苒桐掩唇轻笑道。
“嗯，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中学时期的六年，我的世界里只有她，而我在她那里或许就是个路人。”林穆说道，声音很轻。
“那你后面为什你不找她？”顾苒桐问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