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正要发作,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来听了两句,脸色瞬间煞白:“什么?和盛放话了?“
挂断电话,三人灰溜溜地离开了医院。
刚走到停车场,就被十几辆摩托车团团围住。
一个纹身大汉叼着烟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脚踹在黄毛膝盖上:“回去告诉丧狗,再敢接这单生意,我烧了他所有场子!“
另一边,医科院内。
护士推开病房门时,陈敏正在收拾衣物。
“快点收拾,我们得抓紧时间离开。”医生紧张道。
陈敏抬头,脸色有些苍白:“到底是谁在打听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护士摇摇头:“你不要担心,外面的事情有人在处理,只是为了影响你休息,我们需要带你离开这,换一个地方修养。”
他看了眼手表,“我们现在转院,去浅水湾。”
陈敏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剧痛袭来。
她捂着肚子弯下腰,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
“陈小姐!”护士一把扶住她,朝门外大喊:“医生!快叫医生!”
港城,油地暗巷茶肆。
油地的暗巷深处,一间挂着“祥记茶肆”招牌的铺子灯火昏暗,门口的红灯笼在海风中摇晃,透着几分诡秘。
茶肆内,丧狗坐在紫檀木椅上,面前摆着一壶铁观音,茶香混杂着雪茄的呛味。
他穿着白色背心,脖子上挂着条粗金链,脸上横肉抖动,眼神阴狠地盯着桌上的名单。
名单上,陈敏、白兰的照片一字排开,旁边还附着几页住院记录的复印件。
丧狗身旁站着个瘦高个,穿着花衬衫,正是黄毛。
他低声汇报:“狗哥,尤德夫人医院查到了,不过我们的人被和盛给堵了,没回来。”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不安,“而且,和盛放话了,说谁敢动李二宝的人,就烧咱们全家……阿彪那疯狗,砸了咱们三个场子,兄弟们都慌了。”
丧狗猛地拍桌,茶壶震得叮当作响,怒骂道:“和盛?一帮地头蛇也敢跟老子叫板!”
他抓起名单,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王老板给的价码,够咱们吃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