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不要听听你说的像不像人话?”
“少说些令我生气的。”
叶青釉借势就靠在了他的肩头,轻嗅着对方身上南海白檀的香气,柔声问道:
“那夫君想听什么?”
越缜背靠软榻,一手揽着叶青釉,没有言语。
气氛似乎就此沉寂了下来。
没有人再说话,叶青釉靠了一会儿,又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她迷瞪着双眼,微微仰头看男人的脸,却只能看到一个菱角分明的下巴。
终于,她认了命。
叶青釉攀上了对方的肩头,轻轻咬了对方下巴一下,直到那双俊廷非常的眉眼有些放松的痕迹,她才故作不解的问道:
“夫君怎么不说话?”
越缜短促的笑了一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柔的摩挲过叶青釉的脸颊:
“那我就听听夫人为何用一千两银钱给那个妓子赎身,又将她送去锦城的事情?”
越缜的言语不慢,但说到妓子的时候,言语间总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轻蔑。
叶青釉的心跳漏停了一拍,等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暗道一声不好。
但,为时已晚。
越缜揽着她腰的手骤然收力,令她难以挣脱。
叶青釉烦的要命,索性别开了脸,不打算接话。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修长的大手掰过她的脸,迫使她抬眼同他对上视线。
越缜眉眼含笑:
“夫人男nv不忌?”
叶青釉仍然没有回答,越缜与她对视了数十息,终于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用一种无可匹敌的力道,将叶青釉的下巴掰开,旋即按住了叶青釉的舌头。
越缜的笑逐渐下坠:
“夫人怎么不继续花言巧语的骗我?”
男人的手指修长,带着令人难受至极的薄茧,每刮过舌尖一瞬,叶青釉就必定会战栗一下。
难受。
很难受。
不过,越缜似乎很享受这种乐趣。
他含着笑,逗弄了几下舌尖,便收回了手,随即弯下腰,亲吻了一口叶青釉略带水渍的红唇,看着像是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