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刚才在仓库里，他如同天降神兵，冷静果敢，枪法如神，将她从绝境中救了出来。这个男人身上，似乎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谢谢你，陆先生。”白玫瑰轻声说道，打破了沉默。
陆阳转过身，看着她苍白的脸和惊魂未定的眼神，语气缓和了一些：“不用谢，你提供的消息很有价值。”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她，“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告诉我这些？”
白玫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说了，我不想再做棋子了。黄三爷把我当成玩物和工具，‘零’把我当成诱饵和棋子，我受够了这种被人操控的命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和愤懑。
“那你和‘零’，到底是什么关系？”陆阳追问道，他必须弄清楚这一点。
白玫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终，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说道：“我……我曾经是‘零’组织的一员，代号‘夜莺’。”
陆阳心中剧震！他之前一直猜测柳如烟是“夜莺”，没想到真正的“夜莺”竟然是白玫瑰！这个消息太过突然，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你……你是‘夜莺’？”陆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白玫瑰苦涩地笑了笑：“很意外，是吗？一个舞厅的歌女，竟然会是‘零’组织的人。”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加入‘零’，并非自愿。几年前，我在上海遇到了麻烦，是‘零’救了我，但也从此控制了我。他利用我的美貌和才艺，让我在百乐门接近各种人物，搜集情报，传递消息。”
“那柳如烟……”陆阳想到了那个同样神秘莫测的茶馆老板娘。
“柳老板是我的上线之一，也是‘零’组织在山城的重要联络人。”白玫瑰回答道，“不过，我和她之间，只是工作关系，并不熟悉。”
陆阳沉默了。这个消息太过震撼，让他对之前很多事情的判断都产生了动摇。柳如烟竟然也是“零”的人？那她之前提供的那些情报，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零”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
他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这个“零”组织，渗透之深，布局之广，远远超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