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那是自然！”曹天德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张先生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张君墨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这是我拟定的一份调查提纲，你先看看。”
曹天德连忙拿起文件，仔细地阅读起来，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变得越来越苍白，越来越惊恐。
“张……张先生，这……这……”曹天德抬起头，看着张君墨，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张君墨问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没……没有……”曹天德连忙摇头，“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按照张先生的指示，全力配合调查。”
“很好，”张君墨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开始吧。”
“是！”曹天德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对着门外喊道：“来人！把所有相关人员，都给我叫到会议室！”
“是！”门外传来应答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
与此同时，陆阳正在苏州城的街头漫步。
他身着一件普通的蓝色长衫，戴着一副墨镜，看起来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丝毫看不出他是一名身经百战的特工。
他穿梭于人群之中，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寻找着“老六”留下的蛛丝马迹。
突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家小小的书店上。
这家书店，名叫“文华书店”，门面不大，但却古色古香，散发着一股浓厚的文化气息。
陆阳走了过去，推开门，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一个年轻的店员，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
“随便看看。”陆阳说道，然后，他开始在书店里四处浏览。
他的目光，扫过一排排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有的是古典名着，有的是现代小说，还有的是一些宣传抗日救亡的进步刊物。
陆阳并没有急着挑选书籍，而是用余光观察着店员的举动。他发现，这个店员，举止得体，谈吐文雅，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店员。
“这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