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得手了。
陆阳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
突然，他注意到杜东奇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
费了好大劲才取出来，上面只有几个潦草的字：
\"张晓东西北\"
警笛声划破夜空，陆阳站在阴影处，看着警车呼啸而至。
何秘书早已在路边等候，一脸严肃地迎上前去。
\"何秘书，情况如何？\"警察队长跳下车，急切地问道。
何秘书摇摇头，叹息道：\"杜东奇已经遇害了。不过\"他压低声音，\"我们抓到了凶手。\"
警察队长眼前一亮：\"在哪？\"
何秘书朝陆阳使了个眼色。
陆阳会意，转身走向之前关押罗丽的小院。
推开门，罗丽还在挣扎。看到陆阳，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又变成了愤怒。
\"你这个混蛋！\"罗丽咒骂道。
陆阳没有理会，直接将她拖了出去。
罗丽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看到警察后，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不是我！\"罗丽大喊，\"我是来阻止他杀人的！\"
警察队长冷笑一声：\"是吗？那你怎么解释你手上的枪？\"
罗丽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枪。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陆阳。
陆阳面无表情地说：\"我亲眼看到她杀了杜东奇。\"
罗丽急了：\"不！你们听我说，我是中统的人！你们不能杀我！\"
警察队长和何秘书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说道：\"带走！\"
两名警察上前，将罗丽押上警车。罗丽还在不停地喊叫，声音渐渐远去。
陆阳长舒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何秘书悄悄走到他身边，低声说：\"干得漂亮。\"
陆阳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离开案发现场，陆阳开车向西北方向驶去。
夜色渐深，路边的树木在车灯照射下投下诡异的影子。
陆阳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杜东奇手中那张纸条上的字：
\"张晓东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