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如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她再次来到戴雨农的办公室。这次，她感觉自己不再是那只被困的小虫，而是一只准备展翅高飞的蝴蝶。
\"报告局！，\"她开门见山，\"我想申请去外省任职。\"
戴雨农眯起眼睛，仿佛在看一只有趣的小动物：\"哦？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叶婉如挺直腰板：\"我想为国家做更多贡献，立功建业。\"
戴雨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好啊，正好西北的x城最近出了些事。你去那里吧。\"
叶婉如心中一喜，但很快又警惕起来。
戴雨农答应得太痛快了，肯定有什么阴谋。
果然，戴雨农接着说：\"我会派两个人和你一起去。一个担任情报科科长，一个担任特务科科长。你们要互相配合，共同完成任务。\"
叶婉如明白，这两个人其实是来监视她的。
但她别无选择，只能点头答应。
离开办公室，叶婉如感觉自己像是踏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
她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会一直寻找下去。
夜幕降临，叶婉如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灯火。
她想起了陆阳，想起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回忆像是一把刀，割得她心痛。
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会坚持下去。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叶婉如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窗边。
她开始收拾行李。
“宛如姐？”
李文娟走了进来，见她在收拾衣服。
“是不是要走了？”
“是啊，”叶婉如停下手里的动作。
“文娟，只是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我真不放心的。”
李文娟也思念陆阳心切，于是道：“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去啊。”
“怎么？”
李文娟一个满族的格格，现在无依无靠，只能跟着她了，这个倒是没什么不妥。
“宛如姐，我可以去那边自谋出路的，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