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雨农说完,摆了摆手,示意陆阳可以离开了。
陆阳当然能听得出戴雨农话里的意思,这是要卸磨杀驴的节奏。
“局座!”
陆阳没有离开,而是看着戴雨农,“我请求……”
“你请求什么?”
陆阳深吸一口气,“我请求……革职查办!”
“我自知罪孽深重,难辞其咎,还请局座看在我为党国立过功,为民除过害的份上,饶过叶婉如!我……我愿意接受党纪国法的任何处罚!”
陆阳太了解这个老逼登和旁边添油加醋的秃顶毛奇武了。
这俩东西,必然会对叶家下手,尤其叶家还有些资产。
”文翰,你可要想好了!“毛奇武看着陆阳,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应该知道,你今天,做出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我想好了!”陆阳点点头,“不过,我能做出这些,都是为了保住叶婉如,她跟我出死入生,不求名分,我就该保住她家族,如果局座,背信弃义,休怪我陆阳枪下无情!”
“大胆,你敢威胁局座?”毛奇武的绿豆眼瞪的大大的,瞪成了黄豆眼。
陆阳想了好久,自己没什么背景,只有一条,就是不要命,敢杀!
如今,对面三路人马一起对自己下手,自己不能太软弱了。
这帮东西都一样,都怕死,你只要跟他们拼命,他们就服软!
戴雨农也按耐不住了,他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文翰,你我相识一场,我一直拿你当兄弟,放眼整个军统,谁敢跟我这样说话,我早毙了他!”
陆阳不为所动,“局座,我已经知道给我下毒的人了,有三个,其中就有你吧?”
戴云农闪烁其词,“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给你下毒,子虚乌有,我要是想杀你,何必费那周折。”
“呵呵,奇五兄,应该知道此事吧?”陆阳转身对着毛奇武。
“胡说,我怎么知道?”
陆阳端起茶杯,“就这?我也是老军统了,知道这是局座对我的警告!”
陆阳没喝,又放下茶杯。
“其实,我想说,我和王文不可能尿一壶里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