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在他胸膛,周身环绕着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
徐鹤白用的是和她同款的沐浴乳,衣物洗涤剂也是一样的,这种气息经常充斥在他们家的洗衣房里,有时候也会存储进衣柜,但此刻,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闻出什么了吗?”徐鹤白的声音隔着黑暗传来。
“你好香。”温迎用三个字总结。
有人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动作缓慢,像是在等着她继续补充什么。
“我很喜欢。”温迎拥住他的腰身,又说。
徐鹤白抬起她的脸颊,温柔地亲了亲。
“姐姐也是。”徐鹤白说,“我很喜欢姐姐,想每一秒钟都和姐姐待在一起。”
温迎抿起嘴角微笑,跳到了他怀里。
徐鹤白稳稳地托住她,垂眸看向她。
温迎勾了一下他的项圈,又松开,搂住他的脖颈:“不想走路了。”
他笑着说:“好,那我抱你下楼。”
两个人朝外面走去,经过门口,温迎伸出手,关闭了房间里的灯。
温迎和徐鹤白搬家过于频繁,又被记者拍到,上了新闻。
镜头更新换代,极其高清,因此在两张放大的面孔中,很快便有人发现,温氏总裁身边的那名年轻人,眼尾的那颗小痣,和不久前公布的医疗基金会的创始人一模一样。
金丝雀身份大曝光重新引起网友的议论纷纷,这回两个人都无暇顾及。
倒不是因为工作太忙,而是因为,温迎继蛋糕出师以后,又对其他才艺起了兴趣。
第一项是缝纫。
他们的婚礼定在六月,家里原本属于徐鹤白的那间卧室被改造成了工作间,放置了两张宽大的工作台。
徐鹤白给她设计婚纱,温迎跃跃欲试,也想把配套的西装制作出来。
但计划不如变化,她给徐鹤白测量腿围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导致温迎不仅没能拿到精确的数据,每当看见自己的那张工作台,还不由自主地感到耳热。
徐鹤白诚恳万分,百般道歉,接受了温迎踢他的那几脚,接手了制作西裤的责任。
温迎合理占用了他的工作台,让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严格地划出楚河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