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拿出监考官的气势,晃了晃食指:“不可以帮忙作弊。”
“好好好,我不说。”樊姨被逗笑,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就算我不说先生也会想起来的,他什么时候忘记过你?”
温迎笑了起来,张口吃掉徐鹤白递过来的水果,等待回答。
片刻之后,爷爷从记忆里找到了答案,感慨着道:“十七年过去了,这家餐厅的生意还是这么的好。”
温迎给他比了个赞:“好强的记忆力,可以去参加最强大脑了。”
爷爷失笑,很谦虚地说“不敢当”,两个人又和他们聊了几句,嘱咐了一堆事项后,又祝他们玩得开心,才挂断电话。
吃完午饭,他们继续逛没看完的景点。
路过教堂,外面落了许多鸽子,洁白的翅膀中,偶尔夹杂着几抹灰色。
有许多路人在投喂,鸽子们似乎吃得很饱,温迎把面包袋子放回去,坐到长椅上,和徐鹤白分享了一块甜得发腻的巧克力蛋糕。
太阳晒得她昏昏欲睡,徐鹤白给她擦完手指,又慢吞吞给自己擦手。
她脑袋一歪,又枕在他的肩上。
徐鹤白用没戴戒指的那只手一下一下地梳理她的头发:“姐姐困了吗?”
“可是,我们还有很多风景没有看完。”他声音很低,也很温柔,“帮你按摩,让你快一点醒来,好不好?”
“我感觉你不是在帮我醒困,你是在催眠我。”温迎更觉得眼睛睁不开,假装抱怨地说。
徐鹤白轻轻笑了一声,没否认。
温迎拉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我们回去吧,剩下的景点可以等到明天再逛。”
于是,没在外面待多久,两个人又回到了酒店,泡完澡后,拥抱在一起补眠。
第二天仍旧是个晴天。
他们去了附近的公园,坐在当地人的皮划艇上,缓缓游到湖心的小岛。
岛上种满了树,有的树干上挂了牌子,刻了花体的姓名。
当地人说这些树可以被认领,于是,他们也挑了一块木牌,刻上对方的姓名。
午后太阳最明媚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坐上皮划艇,原路返回。
徐鹤白的单肩包变得空荡许多,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