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划地写字,先是一句“别摸了”。
写到这里时,她停顿住,抬头看徐鹤白的表情,他歪了歪头,神情露出稍许的疑惑。
“你摸得我更困了。”温迎继续写,看着他的眼睛,补充一句,“宝贝。”
徐鹤白眨了一下眼睛,嘴角翘起弧度。
刚领证的两个人对结婚这件事还没有太大的实感,彼此之间的昵称倒是多了不少。
拍完证件照的午后,徐鹤白和温迎坦白,“小白”这两个字其实并不是他的小名。
温迎一边摸他的脑壳,一边思考了几秒钟,也向他坦白,她其实还没到二十六岁。
于是,那天晚上,他们之间多出了第二个较为亲昵的称呼。
温迎原本秉承着坚定的信念,但徐鹤白用一种很期待的眼神看她。
她试图转头,不和他对上视线,以免动摇心神,却被他从背后拥住。
徐鹤白贴在她面颊半亲半蹭地说:“我想听,就只有这一次,好不好?”
“好吧,那说好了,只有一次。”她也只好半推半就,极其小声地开口,“……哥哥。”
徐鹤白的生日在一月份,而她则是在四月,温迎越想越亏,在他愉悦的笑声中用力咬了他一口。
他却不说“好痛”了,眼眸弯弯,很自然而然地叫她“迎迎”。
温迎回过神来,徐鹤白也在她的手心里写下了“宝贝”两个字。
她笑着攥住了他的手指。
众多亲昵的称呼之中,徐鹤白尤其喜欢的就是这两个字。
刚开始,他还有些不太习惯,每当温迎叫他,他都要反应一两秒钟。
小鹤是谁,宝贝是谁,亲爱的又是谁,还有“那个姓徐的”。
后来他渐渐知道了,全部都是他。
飞机平缓落地。
这座城市依旧温暖,把行李放回酒店之后,他们像平常的游客那样,沿着街区逛了起来。
中途找了家餐厅吃饭,温迎拍下菜肴的照片,给远在大洋彼岸的爷爷还有樊姨汇报了平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眼熟?”
爷爷陷入了沉思,似乎正处于头脑风暴中。
樊姨捧着花瓶,弯下腰正准备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