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轮廓。
“刚刚在车上就想问了,你是什么时候学的驾照?”
徐鹤白嘴角弯起:“大二,假期抽空学的。”
“那你现在毕业了?”温迎想到他来接自己时的那副装扮,“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徐鹤白轻声笑了笑,温迎顿时也觉得自己聊天的话题像极了逢年过节时的长辈。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若无其事道:“就是想多了解你一下,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徐鹤白勾起她的发丝,嗓音温和,“不过,我现在做的工作很普通,算不上好,你听了恐怕会失望。”
“不会的。”温迎说。
尽管她从未设想过这种可能,因为一直以来徐鹤白在她面前表出的都是好学生的样子,长歪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她在回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她对纪曜的话半信半疑,担忧的感觉胜过恐惧,现在他好端端的在她身边,温迎只觉得庆幸。
徐鹤白牵住她的手:“毕业以后,我开了一家甜品店,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家餐厅的位置。”
温迎有点疑惑, 当甜品店老板,也需要穿得西装革履么?
不过她没有这么问,而是说:“我记得你填志愿之前和我说,以后想学金融。”
徐鹤白摩挲她腕骨的动作微顿,缓缓笑了一下。
“因为,我发现自己好像不是那么适合金融,学起来有些吃力,就放弃了。”
温迎眨了眨眼睛,徐鹤白接着问:“我没那么好,你会怪我吗?”
“怎么会怪你。”温迎抱住他,拍拍他的后背,“无论你怎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好,我知道了。”
徐鹤白又笑着凑过来吻她,温迎半仰起脑袋,亲了一会就倒回去,枕在他怀里。
“爷爷怎么样了?”隔了片刻,温迎轻声开口。
她拽过徐鹤白的手指,转移注意力般地捏来捏去:“我拿你的手机看了新闻,他好像回到温氏工作了,权特助和宋秘书都在他身边,但他拄着拐杖,都没要人搀扶。爷爷的病是好了吗?”
“大一那年的冬天,你投资过的专门治疗阿尔茨海默病的实验室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