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和高考那天如出一辙。
于是她又把手收了回来,任他抱着,帮他整理好凌乱的衬衫衣摆。
等到徐鹤白慢吞吞松开时,车辆已经停在楼下。
温迎终于抱起那只方方正正的礼盒,丝边走路边拆开系成蝴蝶结的丝带。
正想叫徐鹤白帮忙拿一下盒盖,眼前便探过一只手臂,将盒盖连同盒子一并接过。
温迎走进电梯,低头看去,礼盒里躺着一条纯白色的裙子,旁边放了枚银色的发卡。
是她走进徐鹤白的卧室时,打开衣柜看见的第一件衣物。
“这条裙子是什么时候做的?”她问。
徐鹤白说:“高一寒假的时候。”
寒假在冬天里,他却做了一条夏天的裙子。
不过,现在穿刚刚好。
温迎将裙子展开,灯光温柔,洒落在轻软的衣料上。
裙摆多了条花边,似乎是新缝上去的。
她转头看向徐鹤白,后者扳过她的肩膀,推着她走出电梯。
“因为是第一次做衣服,有很多地方还缝得不够好,所以临时改装了一下。”他按下指纹,笑意轻缓,“我那时候,不知道你长高了两厘米。”
温迎摸了摸手里的裙子,她大概知道了徐鹤白为什么会在众多设计中,挑出这一件。
第一次缝纫的裙子,送给第一次喜欢的人。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