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数的边缘线,被安排在最靠后的班级。
温迎撑着下巴,想起之前和小白的许多次对话。
当时,她体贴地问“会不会打扰到你”,而他说自己请假了,温迎还以为他请的只是那一天的假。
现在看来,徐鹤白年纪这么小,就已经这么叛逆了啊,还会在她面前说谎话。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不算什么谎话,是她先行误会,徐鹤白只是没有解释,顺水推舟地继续误导她。
一时间,温迎心绪莫名,垂眼看着那张照片,十六岁的徐鹤白和她对视,目光平静,也很冰冷。
生气,倒是不怎么生气,温迎只是有一点无奈,再加一点疑惑。
她将那张照片暂时搁置在一旁,打开最下面的家庭信息,那份疑惑突然得到了解答。
徐鹤白的信息再简单不过,户口簿上的成员只有过两个人,而另一个人的音容笑貌,已经永远定格在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往前推算,那时候的徐鹤白不过是个孩子,他尚未完整度过他的童年。
一瞬间,徐鹤白身上那些在温迎看来的与众不同的个性都有了答案,譬如不符合年纪的成熟,不同于其他男生的平静和礼貌。
原来,不是不想。
而是不得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