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叹息,“即便我重新办理了证件,以‘温迎’的身份回归公众视野,每一个见到我的人,还是习惯性喊我‘叶黎’。”
“名字只是代号。”周聿洐把烤好的饼干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可你心里好像不是这么说的。”温迎翻开一页聊天记录,“赵夕颐说你威胁她和祁勋以后不准再叫‘温迎’这个名字,要像微寒和微意一样只叫‘叶黎’。”
“这两个人总是和我唱反调,还是弟弟妹妹更听话一点。”周聿洐坦荡承认,“是的,没错,我对你这个名字的占有欲很强。我怀着深深的惭愧和歉意,向你说一句对不起。”
听上去很不真诚。温迎低着头,隐忍地深呼吸,才绷住嘴角。
再抬起头,她看向装满饼干的小托盘,象征性伸了伸手:“太远了,有点够不着。”
周聿洐正站在一侧往杯子里倒果汁,闻言转过头,笑着看了她一眼。
他拎着杯子走回去,拿起一枚饼干,抵在她唇边:“是因为重新变成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所以在家里也不好意思撒娇吗?”
“哪有,觉得这样比较方便而已。”温迎咬碎饼干,“反正你都听得到。”
是很方便。周聿洐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嘴角,低头吻了吻,也坐下来。
没有秘密的两个人彼此之间坦诚的很,虽然一开始只有周聿洐比较坦诚,温迎还会因为过度羞赧而嘴硬否认,但后来,不知道是自暴自弃了还是怎样,她很快也学会习惯坦然。
一只小猫跃跃欲试,跳上周聿洐的膝盖,正准备用尾巴把自己圈起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刚躺下来,这人放得好好的两条腿忽然张开,小猫一下子掉了下去。
“这是作为你害我背黑锅的惩罚。”小猫怒目而视,周聿洐轻飘飘弹一下它的脑门,“把沙发和衣柜都挠的坑坑洼洼,害的我被某些人误解。”
温迎原本正抱着平板看节目,听见这话抬起头:“我好像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而已吧?”
“是吗。”周聿洐一副思考回忆的表情,“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你问出那句话时心痛地快碎了,在房间啃来啃去这种事情,一听就很不雅观啊,我这样干净整洁有洁癖的人怎么会做得出来?”
“……”好长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