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我每两天推出来充电一次。”女孩拍拍坐垫,“怎么样,替你养得很好吧?什么时候把它领回家呀?”
“今晚就领。”温迎这么说,摘下帽子,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她走进杂物间,电子琴还摆在那里,罩着一层遮挡灰尘的布。
温迎打开灯,找到那块松动的地板,掀起之前,她再次拿出陈格的信。
「看来你已经到达了。
怎么样,没蹦出什么虫子吓到你吧?
在这里提前说一下,这里藏着的东西,汪梓铭和夏引姐也看过(毕竟我都写在信里了,要一视同仁)
不过我跟他们说好了,看完之后就按照原来的包装老老实实放回去,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虽然不是什么大的惊喜,但要保留神秘。
回归正题,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场比赛?我们赢了,好解气。
那天你们去领手机的时候,我回舞台转了转,重新感受下vp结算场面,碰到了几个捡彩带的粉丝。
一开始我都不知道要捡这些干嘛,问了才知道,她们说看演出的时间太短暂了,想把那一刻永远记住,所以拿彩带做纪念。
我问她们:这样就能把那段记忆变成永恒吗?
她们说:是啊,每当看到飘带,就会联想起在演唱会的时候。
于是,我也捡了一些。
并且决定,以后和你们一起的每一场演出,我都要去捡。」
温迎掀开那块地板。
又是一个信封,被防水膜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着,严严实实。
胶带被一圈一圈地拆开。
除去那几场比赛,陈格只和他们在洛城参加过大大小小的音乐节,不过他细心留意了现场是否有能拿来保存的物品,因此信封里鼓鼓囊囊的。
不仅有各种彩色的飘带,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树叶,干枯的花瓣,樟脑丸,糖果包装纸,贴画,白色的羽毛。
每一片彩带后面都跟着一张标签,陈格用尽量端正的字体,详细记录了每一场演出的时间和地点。
「十一月二十二日,阴,今天阴沉沉的,外面刮风的声音像汪梓铭在哭,已经真正有入冬的感觉了……」
「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