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此刻应该坐下来安静地看才对,但莫名地很急促,只好边走边拆。
「致二十八岁的温迎:
展信佳,见字如晤
寄给未来的信,我一共写给了三个人,你是最后一个收到的……
我在这家店掷骰子决定时间,但不知道为啥,运气特别差,有点无语。
投了三个都是一,但我觉得一年太快了,说不定我本人就能陪你们到那个时候。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我重新给你们每个人投了两次,然后把数字加起来。
寄给汪梓铭的信是四年,这很符合我的预期,毕竟他比较脆弱,给夏引姐的是六年,我也觉得刚刚好。
寄给你的信要等十年,一开始我觉得时间太长了,不过想了想也差不多,虽然你年龄最小,但你挺坚强的。
虽然不希望你在未来遇见麻烦,但仍期待你在碰到难以解决的问题时刚好看到这封信,因为我想再体验一次那种很酷的感觉。
好了,我要开始问了,二十八岁的温迎,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在心里回答就行不要讲出来很奇怪)
嗯,我差不多明白你的意思了。
现在听我指挥,去夏引姐的酒吧,杂物间我放电子琴的地方,有一块地板可以掀起来(不是我弄坏的,偶然发现而已)(我保证,那里绝对没有蟑螂)」
温迎在路边拦了辆车,去夏引的酒吧。
有段时间没回洛城了,这么多年过去,陈旧的建筑被推倒重建,繁华地段迁了又迁,窗外掠过的风景时而熟悉,时而陌生。
车载音乐里放的是一首名为《等待》的歌,司机很陶醉地哼着曲调。
到达目的地,温迎一眼看见挂在门边的鸟笼。
通知拆迁以后,楼上那位爷爷被他的亲属接走,八哥托付给了温迎和梁牧栖。
八哥在四年前寿终正寝,现在鸟笼已经空了,但早就变成酒吧的招牌,时不时有粉丝过来拍照打卡。
温迎避开他们,绕进小巷,走到酒吧的后门,原本在喂流浪猫的女孩抬起头:“诶,老板回来啦?”
“没,我自己回来的。”温迎摇头,目光落在旁边停着的电动车小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