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腔发麻,舌根隐隐作痛,她感到轻微的窒息,咬了一下梁牧栖。
梁牧栖也在她的唇瓣咬一口,报复似的,血珠滚落到舌尖上,又很快被另一个人卷走。
梁牧栖手臂撑在温迎的脸侧,注视了她几秒钟,再度把头埋下去,在锁骨处安静地喘息了一会,掉下一颗圆润的珍珠。
温迎下意识去接,但珍珠滑落在水里,梁牧栖迅速地把它捏碎了,丢到一边。
“你为什么……”她呆怔了几秒钟,眼泪也不可抑制地流出来,“为什么要把它捏碎了?”
梁牧栖被她的反应吓到,似乎没有想到这枚珍珠在温迎这里意义非凡,又像是不知不觉中忘记了。
他手忙脚乱,一边把那枚珍珠递给她,一边去擦温迎的眼泪,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完,温迎拒绝那颗珍珠,哭着断断续续地讲:“都被你压扁了……”
“没扁,还是好的。”梁牧栖紧张地说,但这胡乱编造的语句他自己也不相信,吻着她的眼泪,含混不清道,“我再赔你,好不好……”
答案当然是不好,他们两个人谁也不想再让彼此哭了。
……
梁牧栖拿浴巾将温迎盖住,抱着她出了浴室。
温迎倒回床上,原想着“今天就一次?”还有些惊讶,没想到翻了个身,又被鱼尾拽着脚踝扯回来,梁牧栖牙齿撕开小方格的包装,重新俯下身。
梁牧栖把她翻来覆去很多遍,光是姿势就换了好几个,到最后天蒙蒙亮了,温迎也近乎睁不开眼睛。
梁牧栖把她抱回浴室,温迎自己坐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差点睡着,梁牧栖换好床单回来,温迎朝他张开手臂,发现他不知何时又变回了双腿。
温迎在家里补觉,梁牧栖虽然也是一夜未睡,但仍旧精力充沛地换上西装,去公司上班。
临走之前,他曲膝在床边,微微俯身,温迎拉住他的领带,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梁牧栖对她回以轻松的笑,前一晚的眼泪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争吵,由温迎单方面发起,梁牧栖参与感很低,放出小鱼应战。
后来也断断续续吵过几回,在一起这么多年,没有摩擦是不可能的。
分隔两地的时候,梁牧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