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
另外两个人都在和陈格发疯,梁牧栖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睡着了吗?宝宝。”
温迎在他手心里动了一下,梁牧栖低头,贴近她身边的时候听见一句:“不是这样的,那些痕迹都没有了……”
浸泡在果汁里的吸管上没有齿痕,梁牧栖看了它一眼,说:“它是新的了。”
“那我呢?”温迎忽然把头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向他,“我没有痕迹的话,也是我么?”
“也是你。”梁牧栖回答她的醉话,搂住她,“是新的温迎。”
温迎定定地看向他,两个人对视,她突然松了口气,倒在他身上。
“好困。”温迎半阖着眼皮。
梁牧栖顺了顺她的头发,“闭上眼睛睡一会,再睁开眼,我们就到家了。”
–
考场外种了很多梧桐树,茂密的枝叶将楼层包围。
前方的钟表转动最后一圈,温迎检查完答题卡,放下笔,朝窗户看去,格子间外绿树成荫。
五点十分,她走出那栋楼。
五点一刻,她挤在一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梁牧栖从另一个方向走来,站到她身侧,牵起她的手。
“热。”温迎拿着文具袋扇风,“我手心里都是汗。”
梁牧栖垂下来的那只手动了一下,像在感受,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拿纸巾,把她皮肤上的黏湿擦干净,重新牵住。
广播里传来声音,通知某位同学及时认领自己的身份证,围在门口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回到阴凉处坐了一会,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走出大门。
对面停了一辆车,见到并肩出来的两个人,夏引立马转身,推汪梓铭的肩膀:“快快快,下车,把花送过去。”
汪梓铭戴上墨镜,怀里被塞进两捧巨大的花束:“一起送不行吗?”
“不行啊。”夏引对着镜子说,“只能你去送,我长得太好辨认了。”
汪梓铭:“……”
一怒之下,轻轻地带上了车门,毕竟这是他自己花钱买的新车。
夏引订的花是花店里最贵的那款,两束花几乎把汪梓铭的脸淹没,但校门口的那两个人还是看见了他,温迎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