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喜欢边听歌边写作业,写着写着自动唱起来,笔帽当成麦克风似的,有的时候灵感突然冒出来,也会把试卷丢到一边,抱起吉他去写歌。
但梁牧栖好像很难走神的样子。
也不是不会放松,写题累了,他也会停下来,去复习其他要背的东西,或者和温迎到外面随便散散步。
但令温迎的惊讶的是,梁牧栖这个人,居然会把洗衣服拖地当成休息的方式。
哪有人会一边做家务一边听听力的?梁牧栖却总是这么做,拖完自己家的地板,又把温迎房子里的地面清洁一遍,洗干净拖把后,回到书桌前继续做题。
他像是闲不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忙碌成为了习惯,日积月累地刻进身体,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略微忐忑地考完试以后,温迎第一次没有主动和身边的人对答案,小黄暂时搁在学校里,她和梁牧栖在校门口等夏引。
汪梓铭的开车技术越来越丝滑,几日不见,那辆车似乎又多了些新的装饰。
飞鸟纪事的logo印得很大,旁边还有人认出来了,“哇”地一下小小惊呼一声。
温迎有点疑惑:“我在学校里吃饭,怎么没人认出我呢?”
“这谁知道啊。”汪梓铭又架着那副很装的墨镜,按下车门锁。
温迎先进去,坐在后排,梁牧栖拎着两个人的书包,坐在她身边。
夏引回过头,递给他们一人一杯饮料:“这就是上次我那份酸菜鱼的品鉴者?”
温迎点头:“是啊,他说你的厨艺一流。”
汪梓铭也转过来,墨镜从鼻梁上滑下,看向梁牧栖。
梁牧栖向他们两个人问好,在称呼方面有所犹豫,很突如其来地卡住了。
“温迎和陈格都叫我们哥哥姐姐的,你也随着他俩叫吧。”汪梓铭一本正经道。
梁牧栖分不出真假,便礼貌地照做。
温迎在旁边喝饮料,差点被呛到,梁牧栖转过来,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温迎拍着胸口:“呼……没事的,没事的。”
梁牧栖平日在班级里寡言少语,但车上有两个话痨,所以那种源于不熟悉的拘谨很快被打破。
汪梓铭问他很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