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都像是受到臭鸡蛋的攻击。
不知道这种糟心的东西是谁发明出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想过把口味改进一下。
梁牧栖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温迎把自己倒挂在床边,头发都散落在地上。
梁牧栖在购物页面下单了一块床边毯,喝完杯子里的水,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该睡觉了。”
温迎慢慢把脸转过来,发丝挡在脸上,她腾出手去扒拉,差点一头栽下去。
梁牧栖把她拎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安顿回她常睡的那边。
“你以前是不是认识陈格?”温迎灵光一现,想起和陈格做同桌时说过的话,突然问道,“他之前看我和你很熟悉,好像很担心你会对我讲他的把柄。”
“把柄?”梁牧栖有些不太理解这个词的语境,但还是如实回答了,“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见过他几次。”
“啊……”温迎张了张嘴。
“但是没有说过话,不是很熟。”梁牧栖伸手,灯光渐渐被旋暗,“我把灯关上了?”
温迎点点头,缩回被子里。
咔哒一声,按钮旋紧,灯光关闭。
室内变得昏暗,梁牧栖的卧室装着百叶窗,有月光从缝隙中透过来。
温迎望着地板上的一块光斑:“周末的时候,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吗?”
梁牧栖说“好”,没怎么犹豫就答应。
温迎翻了个身,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被子:“快睡吧,晚安,明天早上记得买虾饺哦。”
梁牧栖也很轻地拍拍她的手背,停下动作,圈着手腕不动了,然后说:“好梦,晚安。”
回到学校,班主任通知这周要进行周考。
温迎没想到她和梁牧栖之间的赌约这么快就要到来,有点想耍赖“周考和月考是不一样的”,但梁牧栖很淡定自若的样子,她便把在心里的那些小嘀咕收回去。
温迎开始认真复习,但说实话,能不能一次性真的超过梁牧栖,她并没有完全的把握。
先不说上次月考的时候,梁牧栖因为身体的变化没有发挥全部的水准,这些天相处下来,温迎也发现,同桌看上去确实比自己认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