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咬了一下。
回到岸上,温迎嘴巴疼,脑袋晕,哪里都很不对劲。
梁牧栖在她面前蹲下,温迎勾住他的脖颈,猛地跳上去,梁牧栖托住她的膝弯,背着她走过木桥,说了八百遍对不起。
温迎怀疑,如果这条路没有尽头的话,他会一直这么对不起下去。
“你怎么突然想起要背我,之前不都是抱着的吗?”脸颊碰到头发,有点痒,温迎把脑袋歪到一边,看天上的月亮。
梁牧栖停顿了会儿,转过去咳嗽一声:“因为我现在不太好意思看你。”
“你好诚实,诚实是美德。”温迎说。
有人比自己更加害羞,温迎自然而然地占了上风,晃了晃小腿。
梁牧栖握住她的腿,让她不要再动:“会掉下去。”
温迎:“怎么了,你现在走得不是很稳吗?”
仗着梁牧栖腾不开手,她恶劣地摸他的耳朵。
浅淡的粉在月光底下原本并不明显,温迎捏住他的耳垂,指腹底下的皮肤顷刻间变成红色。
“……别摸。”梁牧栖低声说,但温迎的手没有移开,他就只能慢慢吐出一口气,说“拜托你”。
“拜托这两个字好像有点太客气。”温迎的脸也有点在发烫。
不过梁牧栖看不到,温迎就假装坦荡,很平静地讲:“你要说,求求你。”
梁牧栖抿着嘴唇,说不出口,温迎又捏了捏他,过了好几秒钟,他才说:“求你……”
温迎斤斤计较:“是不是少了一个字?”
但梁牧栖不再说了,把头偏过去,只留下青筋毕露的颈侧,温迎担心把他真的捏痛,于是松开了手。
梁牧栖在随时自燃的可能中走完这座桥,背着温迎到了月亮湾公园的大门。
系统早就离开了,电动车的电源被它贴心地拔下,放置在车篮里面。
温迎拿起手机,系统还帮她请了下午的假,在备忘录里留下一串:【哼哼哼,本系统善良爆了,有些人别太感动。】
回家的路上,温迎坐在后座,疲惫感后知后觉涌上来,她把脸贴在梁牧栖的后背,断断续续地睡了一会。
梁牧栖把车停下,温迎自动站起来,往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