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人民币。
所以他们回家时,只拿着生理课的手册,还有协会赠送的一大堆药物。
临行前,叶爱民和她的同事们站在大厅门前,向他们暂时道别。
“这只手环会记录梁同学的身体状况,如果有需要,随时来到海崖进行检查,如果你不方便,协会也会定期到陆地拜访。”
叶爱民递过来一只手环,温迎解开梁牧栖衣袖上的纽扣,帮他戴上。
“我们正在努力研究能让你长久停留在陆地的办法,相信不久以后就能实现。”叶爱民拍拍梁牧栖的肩膀,又看着温迎,笑了一下。
“但不论你们选择在哪里生活,海崖永远欢迎你们。”
温迎想起自己还需要把轮椅留下,撑着轮椅的扶手站起身。
她身体微微晃了一下,梁牧栖原本在和叶爱民说话,转过身体,把温迎抱了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鱼的面,温迎轻咳一声,扯了扯梁牧栖的衣服,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含混不清地说“下次再见”。
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凭借梁牧栖胸口的起伏,以及走路时带来的颤动,猜测他们已经进入到了通道中。
“滚筒洗衣机和免费的过山车……再来几次我就要真的脱敏了。”温迎用脑袋撞梁牧栖,后颈被揉了一下。
她抬起头,想起他们刚来的时候,梁牧栖也是这样揉了揉自己。
“梁牧栖……”温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梁牧栖安静地看向她,眼前的的世界开始旋转,变得五彩斑斓,熟悉的眩晕袭来,温迎闭上眼睛,下一瞬,嘴唇像是贴上什么东西。
她尝到一丝微苦的气息,梁牧栖的嘴唇不知何时沾上海水,因此也把腥咸传递到她的口腔里。
温迎睁开眼,但通道已然变得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梁牧栖的手仍搭在她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握着,把她按向自己,进入得更深。
舌尖微痛,温迎总算是回过味来,这两天折磨她的根本不是什么水土不服,亏她辛辛苦苦,含了那么多药片。
她动了动胳膊,想要给梁牧栖一拳,但身体被禁锢在黑暗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温迎只能忿忿不平,用嘴巴做出惩罚,在罪魁祸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