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鱼尾蹭到了她的膝盖上,温迎伸手摸了摸他的鳞片,说:“好了。”
梁牧栖看着她,摇了摇头,温迎又摸了一下他,他摇头的幅度变小,但还是在摇。
温迎担心他把大脑里刚刚摄入的知识摇成浆糊,只好低下头,帮他吹吹尾巴。
“不过,你刚刚到底怎么出来的?”拆开外卖盒,温迎回头看了眼浴室,“也是站着走出来的吗?可是,浴室的门框好像很低。”
梁牧栖做沉思状,似乎在考虑要如何用匮乏的词汇予以精准的形容。
塑料盒盖沾上了汤汁,温迎曲起手指,把它弹进桌边的垃圾桶。
梁牧栖眼神一亮:“飞。”
“……飞?”温迎狐疑地看向他,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垃圾桶,过了几秒钟后,她反应了过来,“该不会是,滑过来的吧?”
梁牧栖握着筷子看着她,思考“飞”和“滑”这两个字之间的联系和不同。
温迎则在想他这一番浴室出逃记用的是正面还是反面,站起身去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因为被剐蹭而出现的伤口。
她把梁牧栖的手臂拉起又放下,走到后面去看他的肩胛和脊背,椅子转了一圈,梁牧栖的腹部肌肉有一半是泛着红,胸口上也有一处破了皮。
温迎用手指点了点,叫他的名字:“梁牧栖。”
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梁牧栖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温迎又叫了第二遍,梁牧栖才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抬起头来。
“嗯。”他轻声说,只看了温迎一眼,就立马把头低下。
“怎么了?”温迎伸手把他的下巴抬起,梁牧栖微微偏过脸去,温迎才发现他耳尖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红。
她有些哭笑不得起来:“现在才想起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
梁牧栖没说话,又看了她一眼,耳朵变得更红。
温迎用手捏了捏,居然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温度:“是热的。”
她看向他,接着问:“这样的温度,会把自己烫伤吗?”
梁牧栖任她揪着耳朵,像是放弃了挣扎,目光直直地看过来。
温迎发觉那双漆黑的眼眸,此刻似乎变得有些湿润。
“要掉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