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蛋糕。”
她往前走,梁牧栖顿了下,侧过身,让出一条道。
门被轻轻关上,她熟门熟路地进到厨房,拿出餐具放到桌上,打开打包盒。
塑料盖被压得很紧,她手指用了些力气,盖子弹开的同时,也有汤汁飞溅出来。
温迎往后退了一下,身后传来仓促的脚步,梁牧栖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腕抬起。
“不烫,是温的。”她说着,垂下眼帘,看攥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忽然间,目光停顿了一下,落在梁牧栖指节,那里像是多出一道痕迹。
温迎愣了一瞬,梁牧栖反应过来,蜷缩了一下手指,想要收回手,却被她动作飞快地拉住。
“……别躲。”温迎说,声音里带了点自己都没发觉的惊愕。
梁牧栖的手指动了动,她转过头去看他,对视了大约十几秒钟,他别开眼神,手上的力度渐渐松懈。
温迎低头去看,这一次她没有看错,也看清楚了,眼前的痕迹是伤口,崭新的,还残留着鲜艳的红,突然出现在他手上。
而且,不止一道。
温迎把他合拢的手指打开,分明的指节散布斑驳的痕迹,而根部最为刺眼,伤口边缘的痕迹很不规整,像人为的撕裂。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梁牧栖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把头偏向一边,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前,遮挡住眼睫。
“另一只手是不是也有?”温迎问,随后不等回答,也将另一只手抓在手里。
果不其然。
十几道形状不一的伤痕,排列在指间,有的划出边缘,蔓延到手背上面。
伤口像是已经做过清理,血迹凝固,亟待愈合,但温迎仍旧觉得触目惊心。
她定定看向那只手,“所以,这才是你没有去找我的原因,你到底……”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为什么”就这样戛然而止。
手机在包里传来响动,她顾不上,握着他的手轻声说:“疼不疼?”
没有回应。温迎抬起头,梁牧栖这回转过了脸,垂着眼眸安静注视着自己。
“问你疼不疼……”她又重新问,声音好像不自觉地颤抖,“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