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说不定,他也在寻找参与到你的世界的方法,只不过这过程有点曲折,他遇到了困难。”
“有什么困难不能说出来一起面对呢?”温迎问。
“虽然不知道你和那位朋友之间到底如何,但感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夏引轻声道,“会让人勇往直前,也会让人充满顾虑。”
梁牧栖……他应该也产生了某种忧虑。
夏引揽着温迎的肩膀,温迎重新拿起手机,给梁牧栖发去一条消息。
“那我们就先开始吃饭了哦,蛋糕很大,我带回去给你。”
她看着屏幕,梁牧栖的头像在零点到来后换掉了,是从某张合照中截取的,一把橙黄色的木制吉他,温迎知道那是他们共同分享过的蛋糕上面的图案。
过了几秒钟,手机忽然震动,梁牧栖:“嗯,谢谢你,生日快乐。”
情绪不明的一句话,文字而非语音。温迎看着,面前伸出一只手,夏引帮她把手机关闭了。
“别这么紧迫,好像明天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一样。”夏引说,“来,现在让我们先切蛋糕,旁边还有两个吃瓜群众全程不敢说话呢。”
“我去把蛋糕推过来。”汪梓铭站起身,边说边往客厅走,“你待会许愿记得留一个愿望给飞鸟纪事,我们能不能大火,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你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温迎把头抬起来,喝了一口杯中的可乐,“能不能火明明应该取决于十月份的比赛。”
话虽然这么说,点上蜡烛闭上眼睛时,温迎双手合拢,还是在心中许下心愿。
第一个愿望,希望飞鸟纪事大火……
第二个愿望,祝愿梁牧栖快乐。
第三个愿望……
她睁开眼睛,我别无所求了。
火苗燃烧跳动,她一口气吹灭,升起青灰色的烟。
十八岁的温迎,学会了不再贪心。
只有两个愿望,会不会更容易达成许多?
晚饭有一道鱼香肉丝,汪梓铭夹起一筷子,放到陈格面前,“尝尝,这才是鱼香肉丝的正确做法,你上次木耳泡完水往锅里一丢,屋顶都要被你炸翻了。”
夏引在旁边补充:“上周我打扫卫生,还在橱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