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是再人道不过的行为。”
“使用核弹并加上钻地弹头,使用轰-11重型轰炸机携带并投放,这可以通过地下核爆的方式极为高效地毁灭黑轮日公国的地下堡垒,甚至可以摧毁黑轮日公国的核武仓库,我们的同志们,将不必被地道中升起的巨炮炸碎,不必被黑轮日公国多如牛毛的核弹湮灭,在目睹黑轮日公国于九州的核弹轰炸下灭亡后,他们可以回到祖国,回到故土,与家人团聚。”
“我希望,使用核弹,开启于黑轮日公国的核战争,即便黑轮日公国发射核弹,也会被我们核弹制造的核阴云干扰,也会被我们遍布欧亚大陆的防空网络击落。九州人已经习惯后手出招,但这次,我们将先手主导战争。”
华卫荣披上军大衣,提着一个皮包翻入一辆ztz99坦克中,将皮包塞入座椅下的空隙中。
鼓鼓囊囊的皮包上,拉链被撑开一角,其中露出一本泛黄的大学教材,和一块烧焦的钢铁。
望着这些经历几十年风霜的老旧物件,痛苦的回忆似暗潮般,在海洋下翻涌,最终跃出海面,汇成一道难以阻挡的洪水
华卫荣望着电视荧幕中的常寰空中将,如果没有那激进的军事看法,他或许不会参军,但如果没有这个科技与野心快速崛起的时代,他更不会因为着激进的观点而闻名。
时代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杀死一个人,无论那人的对错。
大学教授,是一个光荣的职业,在新九州成立后的,急需一些知识分子扫盲,培养更多人才助力国家发展。
华卫荣的父母在1974年生下他,又在一年后自杀身亡。
一岁的华卫荣尚不知道是什么杀死了他的父母,也无法理解死亡与离别,他只知道,在一岁后的某一天,父母忽然离去,并再也没有回来,家中如同兵团般陈列的书籍和译本,也在一群人的拥挤中烧成灰烬,书香味被烧焦的气味掩埋,而那烧焦的味道至今没有散去。
很多年后,当年幼的华卫荣向亲戚询问父母时,他的爷爷只告诉他一句话:
“他们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中,一段无法言说的历史长河中。”
最后留下的,只有一本泛黄的大学教材。
在后来,华卫荣听说他的叔叔在东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