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已成事实后,除了老爷们没哭,女士们全都哭的泣不成声,包括我妈。
而我只能宽心的安慰,一直声明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等打发了这些电话,时间又过了凌晨,我再返回客厅的时候,发现桌上一片狼藉,桌上是残羹剩菜,桌下是喝光的酒瓶。
而阿庆四人全部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浩抱着阿庆,小川抱着抱枕,阿庆屁股坐在地上,上半截身子靠在沙发上。
他身边的垃圾桶里还散发着呕吐物的难闻气味。
我先将垃圾扔了出去,然后端起酒杯自饮自斟了起来。
不一会,一斤多白酒就灌进了肚中,我的视线变得迷离了起来,也感觉到了醉意在一点一点的加深。
然后,我找了一个干净的沙发也躺了下来。
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流露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兄弟嘛,就是这样,不仅要一块生一块死,一块打拼一块坐牢,更要一块喝酒一块睡觉。
别人究其一生也未必有一个真心靠谱的兄弟,而我何其有幸,拥有这么多有就罢了,关键我们几乎从未走散。
这就是我心情无比沉重,却还能笑着入睡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