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塞在宝宝的耳朵里,尽量减少礼袍声带来的惊吓。
不得不说,我妈对宝宝是真的上心,我只是叮嘱一下姚雪,而她连这样细节都想到了。
“你是一点都不让我省心!雪儿刚来咱们家,你就一夜不归,还好雪儿通情达理,要不然,我看你是诚心想气死我!”
看到我,我妈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样子。
“妈,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不兴生气。”
我没皮没脸的说道。
“哼!方平可是你的弟弟,他都结婚了你还打着光棍,就这还想让我高兴,我我能高兴的起来吗?”
说着,我妈还攥着拳头不轻不重的打了我一下。
然后就没有再理我,径直走向姚雪所在的房间了。
我苦笑着摇了一下头,随即下了楼梯。
虽然此时才清晨五点半,但院子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不仅有我们自家的近亲,还有村里其他人。
其中就包括方强和他那个村长老爸。
看到我后,原本热闹的谈论声顿时停了下来,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我。
他们的目光各异,有震撼的,有惊奇的,有疑惑的,还有羡慕的。
“方岩,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村长方庆国的地位最高,然后他主动开口和我打了声招呼。
“昨晚半夜回来的,紧赶慢赶,算是没耽误今天的婚礼。”
我一边笑着回应,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烟来。
在我散烟的过程中,包括方庆国在内,几乎所有人都是双手接过。
还有个别人在接烟的时候,躬起身子以示对我的尊重。
在这一刻,地位的悬殊一目了然。
如果我还是当年那个方岩,别说躬身了,方庆国会不会接我的烟都是两说。
哪像现在,他脸上的笑就一直没有消失,或者说没敢消失。
在城市里,地位悬殊的表现或许没有那么明显,但在农村乡下,畏强、崇强、慕强的现象还是非常明显的。
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而我只用了八年的时间,就将我们家以及我大伯、二伯、舅舅、姨等直系亲属的地位提升到了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