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竟然护着白枫眠那恶人!”木离说着,一只手狠狠的拍在了扶手上。
“这不可能吧。”千秋岭不相信也想不通,世上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亲眼所见。”木离斩钉截铁的说着,眼神变得愈发凶狠。
南辰活着,木离本来应该高兴的,应该喜极而泣的,然今日瞧见那情景,木离倒希望南辰从来没有存在过。
“阿离,先不要想这么多了,伤口要紧。”
“嗯。”
……
白枫眠等人到了西门族后,进西门族大门的时候,画七良却被一门童给拦住了。
这门童道:“西门族不允许戴面具入内。”
另一门童连忙摆手打断那门童道:“不对不对,族长说的是遇到戴面具的入境者,必须请示他。”
“这是我的人,就不必请示了吧。”白枫眠忽然开口道。
“这……”一门童看起来有些为难。
随后另一门童凑在那门童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那门童这才眉开眼笑道:“不……不用,你们请。”
白枫眠等人进族后,就直接去会见了何挽年,只不过何挽年看起来却好像忙的团团转。
“挽年兄,好久不见。”白枫眠拱手道。
何挽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随后白程幻和小齐也有说有笑的走了进去,白程幻兴高采烈的拱手道:“何伯父。”
随后白程幻又给小齐使了一个眼神,小齐也连忙拱手道:“何伯父。”
何挽年立即将二人扶了起来:“安全到了就好。”随后何挽年又说:“幻儿,这位青年才俊是谁啊?”
“我朋友。”
“噢,好好好。”何挽年高兴的哈哈大笑,随后瞥见了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画七良,脸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将画七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心道:“这人怎么那么像他?而且也戴着面具。”
那个“他”是何挽年十五岁那年结识的,虽然二人身份有别,“他”是西门族的奴仆,而何挽年是老族长器重的弟子,但在那个童真年纪,两人还是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只是后来不知因何缘故,“他”离开了西门族。
何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