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愤然将铲子丢下:“杀自己人比打鬼子还狠,劳资不干了。”
河堤上传来一阵阵咒骂声,他们手里的工具纷纷丢下黄河。
而那些持枪士兵也放下武器,大家注视着师长。
这一刻,蒋师长明白了已经事无可为,只能道:“算了大堤我不挖了,谁爱干谁干。但你得告诉我你是谁,别让我一个人担责任。”
方文冷笑:“泰山独立团方文,回去报告吧,就说是我组织的。”
蒋师长抱拳,挥手道:“弟兄们,撤了。”
方文却拦住:“刚才你有个部下说了些过激的话,我怕他跟你回去没有好结果,不如让我带走。”
蒋师长青筋鼓起,回头看着自己的士兵,那些陌生的眼神,让他心寒,只能同意。
“人你带走吧,好自为之。”
说完,他带着数百士兵,以及那队被捆住的离开了。
大堤上留下的只有那些茫然民工和一名军官。
白云飞和地下党们上到河堤检查河堤情况,并安抚民工。
方文则与那名军官交谈:“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军官回道:“在下严怀勋,贵阳人,贵州讲武堂毕业,新八师炮兵营营长。”
方文惊讶道:“贵州讲武堂,我听说只办了两期,但比黄埔军校还要早。”
严怀勋回道:“是啊,民国九年入学,炮兵科。我不擅经营,戎马二十余载,却只是小小营副。”
从其言行,方文可以看出,此人生性耿直,所以才会在河堤上带头顶撞长官。
随即,方文问道:“我欠你个人情,给你两个选择,一,给你一笔钱财,回家乡买些田产屋舍过上寓公生活。二,在我手下做事,我正好缺一个炮兵指挥官,也是营级官职。但话说在前面,泰山独立团的炮兵营,只能算我的私军。”
严怀勋想了下,回道:“我出来是打鬼子的,当然是加入泰山独立团。”
方文笑着伸出手:“欢迎你,严营长。”
事件有惊无险的解决了。
结束了郑州之行后,他飞回阜平,将带过去的士兵和白云飞送回阜平。
在阜平多待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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