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
方文感叹，并不是所有的部队都像八路军那般在艰苦条件下作战5年形成的战斗素质，相对而言，坚守阵地反倒是最好的防御手段。
只不过日军针对这种阵地防御做出了调整，反倒变得被动起来。
难道没有应对手段吗？
也不是没有，关键需要各部协同。
可在不同阵地防御的部队，隶属于不同派系，相互间没法良好沟通，这才是局势变坏的重要原因。
方文心情沉重，调转方向返航。
这里不是空军的主战场，炸弹丢在山上，造成的破坏很小，更别说泰山战机的数量和弹药有限，不能在这里浪费掉。
二十分钟后，伯劳号返回太原驻地降落。
心情沉重的方文，让潘家峰把飞机开回去，他自己待在房间里静坐。
觉察出一丝不对劲的龚修能在外面敲门道：“团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一直到现在，方文都没有交心的朋友。
但这一刻，方文有了想和人倾吐的打算。
他打开门，让龚修能进来。
“龚修能，如果太原最终守不住了，你会怎样？”
“啊？”龚修能茫然，想了下回道：“打仗哪有一定能胜利的，如果守不住，我们就撤退，继续和日军周旋，终有一天，小日本会被我们赶出中华大地。”
龚修能的话，给了方文一些启示。
这或许就是以后留在日战区继续与日军作战的那些八路军和国民军的想法。
是啊，中华因为内战浪费了五年时间，日军却准备了5年，这让两边差距进一步扩大，但只要不放弃，胜利终究会到来。
方文明白自己的沮丧是为什么，作为一个知道历史的穿越者，拥有那么多优势，却屡屡只能小胜利而不能改变大方向，似乎为此做的诸多准备变得无意义了。
但龚修能的话，让他有了新想法。
自己并不是没有改变什么，只是变化还很小，无法影响到整体。
但这种变化是持续的，总有一天，会量变成质变，提前结束这场侵略战争。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坚持，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