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不得不做出返航的决定。
随即，日军轰炸编队在长机的带领下开始返航，追击方文的那几架九六式也折返归队。
看着调转方向离去的轰炸编队，方文长长松了口气。
在这一切没有实现前，他的精神处于高度集中紧张状态，就算是发挥如此出色，他也不确定能否阻止对方的轰炸。
毕竟，战斗机这种载具，还只是发展初期，在高强度的空战中，一些问题也显现出来。
刚才一番战斗下，伯劳号的机炮载弹量已经用去了大半，并且因为长时间持续发射，机炮管已经因为过热而出现了一些问题。
如果继续战斗的话，方文也不能保证机炮能继续使用。
还有，为了执行高难度飞行的空战，伯劳号和伊尔16都是没有携带副油箱的，这就导致连续性高难度飞行动作后，飞机油量并不充足。
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原因，让方文决定不再进攻。
那就是穷寇莫追，毕竟己方只有4架战机，一旦对方绝死反扑，方文也不确定自己的手下会不会因此受损。
在这种考虑下，他下达密电指令，只是远远吊着，却不再发动进攻。
在4架泰山战机的尾随下，没有完成轰炸行动的日军轰炸编队向着杭州湾方向飞去，直到飞出海岸线，方文才带队返航。
四架战机返回杭州，降落在笕桥机场。
方文停好飞机，第一个下来，却是去查看属下的情况。
三名飞行员，推开驾驶舱盖，一个个顺着登机梯下来。
可他们的情况并不好。
杜家槐和邵得庆的鼻子出血，翟孝君不光鼻腔出血，还伴有头晕的情况。
看来方文的担心没错，自己的飞行员在执行那种俯冲上翻筋斗的飞行动作，对人体负荷太高，身体还是受了损伤的。
他们和自己不同，没有异能强化的身体素质，在高强度飞行操作下还是勉强了。
对此，方文皱起眉头。
这个年代的飞机，从双翼机到单翼机演化，开放性的驾驶舱也成了封闭式的驾驶舱，但光这样还不行。
高速飞行和高度度飞行动作，需要更好的防护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