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日军战斗机来说，第一职责是保护轰炸机的安全。
如果放弃保护轰炸机去找方文他们的麻烦，就本末倒置了。
而派出小部分战机对付方文他们，却又能力不够。
更何况，一旦战斗机群拉升高度寻找方文他们一战，就会导致整个编队阵型混乱。
一旦编队阵型混乱，原本对轰炸机的保护就形同虚设，根本起不到作用了。
可什么都不做的话，在高空窥视的方文他们，又随时可以对轰炸机展开进攻。
这一刻，日海军航空兵生出浓浓的无奈感。
果然不愧是华夏王牌飞行员，如此诡异的战术，还有高超的飞行技术，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碾压。
原本以为杭州空中防备力量匮乏，能找到好果子，却没想对方4架飞机，就牢牢盯住了他们。
如今的情况，轰炸机编队为难了。
这是轰炸编队完全没有预料过的结果。
是继续轰炸，还是立刻返航？
在完全没有战术预设讨论的情况下，这个决定只能由轰炸编队的领队机长做出。
最终，轰炸编队的领队机长做出了决定。
那就是，不管损失多大，轰炸任务还是要完成。
随即，轰炸编队调派了三架飞机在后方防护，继续往杭州方向飞去。
这种应对，却让方文感觉棘手。
4对19的情况下，对方只要不乱，自己就很难得手，可再度冲杀过去，已经有了戒备的日军，必然会展开反击，那样的危险非常大。
恐怕下次进攻，自己的三名属下飞行员，会折损在这里面。
他脑中电光火石急转，思考着。
目光不由看向远处的杭州城。
自己既然决定留守笕桥机场，那就得有守土之责。
轰炸机编队飞过，将炸弹投在杭州城内，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家因此家破人亡。
那自己留在这里的本心，不就废了吗？
该是用那东西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方文心中做出决定。
他从驾驶舱右面的暗槽中取出那个从美国印第安遗迹带回来的商周古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