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5/96式舰载战斗机的飞行员根本反应不过来。
飞行速度达到820米每秒的50 bg子弹，已经超过2被音速，在空气中划出痕迹（激波），也让飞机舱内的乘客们看到。
“那是什么？”不懂军事的乘客们惊讶的看着外面的景象。
也有几位露出奇怪表情。
下一秒，弹影射中了迎面而来的a5/96式舰载战斗机。
可以撕裂装甲的50 bg子弹从三个方向交叉贯穿进入机体。
飞行员的记忆停留在美好的幻想那刻，被连同机身一起撕裂成碎片。
巨大的火球在空中爆开，这位袭击者在东海粉身碎骨。
这时，机舱内的播音传出。
“乘客们刚才应该看到一阵烟火了吧。那是一架准备袭击我们的无国籍飞机，为了保证飞机乘客的安全，我们使用了自卫手段。它的运气很不好，撞枪口上了。现在危险解除，旅程继续。”
乘客们松了口气，像没事人一样。
他们感受不到刚才那一刻的紧张和危险，反而觉得这是一场值得回忆的往事。
除了那几位。
空中战事截止，准备周全的方文解决了危险。
随后飞机飞入美属菲律宾境内，不用再担心日本人的威胁了。
但另一方面，方文却没放下警惕。
机械感知状态下，他是人机一体的，飞机内的情况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那几位在看到空战射击后表现异常的人都有可疑。
为了旅程的顺利，方文一边控制飞机回到原有航线，一边查看乘客资料。
一共四位表现异常的可疑者。
方文首先排除了两位。
那两位是十九军的军官，因为福建事变，十九军已经分崩离析，不愿跟着常凯申干的军官有的归隐田间，有的跑到香港，这两位则选择去旧金山重新生活。
他们在上海与日海军飞机战斗过，在没有防空武器的情况下，用机枪和空中的飞机对射。
当看到九六式舰载机被击毁，流露出的情绪是激动，是开怀。
那另外两位呢？
一名是来自上海的记者，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