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蕴,什么都不说。
冯士必然是比冥要更了解薄新蕴的,他也更能猜到薄新蕴的想法。
故此冥还是没说话,只是双手微动,掌心之中似有利器穿梭。
“师父,我真是来投诚的。”薄新蕴此时一脸的无奈:“所有的东西我都愿意交出来,我……”
“你有什么目的!”冯士再次打断了薄新蕴的话,沉声问道:“是不是在想更深的计划?”
“我告诉你,许满仓已经是北狄的王了,你若想动他,所有北狄人都不会答应!”
一听这话,薄新蕴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阵狂喜,开口道:“那师父的愿望就实现一半了啊!”
“待日后击败阿兰世,大军再向北征伐,师父的愿望便能完全实现了!”
薄新蕴的态度让冯士有些意外,故而有些发愣了。
冯士毕竟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他的思绪不可能比薄新蕴更快。
他想不通这里面的事,但就是觉得不对劲。
“别在我这假惺惺的。”冯士皱眉道:“说,你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你在乾国做的那些事,耗费了你半生的心血,之前还不听我的调遣,偏要一意孤行,现在又过来说这样的话,你当我真的会信?”
“师父,您的那些手段已经没用了。”薄新蕴叹口气道:“我接到您的信了,可如果真按照您的想法,把咱们的人全都撤回来,那乾国必是生灵涂炭!”
“赵景和赵昰都没有明君的样子,他们二人兄弟相残,死的却是乾国的百姓!”
“而且,阿兰世已经虎视眈眈,即将大兵压境,这时乾国还在内乱,不是把天下最富庶的土地拱手让人吗?”
“您说许满仓不想做天下共主,那我是不是也要给乾国找一个差不多点的皇帝啊。”
薄新蕴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怨气了。
这话冥听的真切,却在其中听到了一些委屈和抱怨。
就好像孩子在家里大人面前据理力争一样。
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薄新蕴。
薄新蕴说完,冯士的眸子明显动了动,心底已信了对方七分。
但考虑到薄新蕴的能耐,冯士绝不可能完全信他,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