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又让喏奔一惊。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吊坠,咬着牙道:“怎么可能!”
“我出生就带着它!”
“你这么聪明,仔细想一下就能清楚了。”许满仓道:“我只是说,这东西有假的可能,没说他绝对是假的。”
“喏奔,你自己也说了,阿兰世在兰河源头的西北,距离北狄很远很远。”
“拓跋凌,根本就没去过那个地方。”
“他可曾去过滋兰国!”喏奔咬牙道:“滋兰国和阿兰世之间,就只有一座山!”
“那也是最近的事了。”许满仓道:“拓跋凌去滋兰国是去联姻的,他娶了滋兰大妃。”
“他和滋兰大妃的孩子才几岁,就算他那时也去了阿兰世,又怎么可能留下你。”
“喏奔,算算时间,不对劲的。”
“不会,不可能。”
喏奔摇头,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枚吊坠的确从他儿时就已经有了,一直被他贴身放着。
他被阿兰世的一对无儿无女的夫妇养大,养父母也曾告诉过他,这东西是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的。
喏奔是跟随阿兰世征讨北境的时候,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的,在那之前,他只是觉得这是他的情感寄托。
他思绪的脉络原本很是清晰,可经过许满仓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很大的漏洞。
“站在权力顶峰的人,很多都是疯子。”
许满仓再次开口,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听到这句话,喏奔抬头看向他,眼中的神色又变了,变得很是迷茫。
“哈只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许满仓轻叹口气,道:“不要太在乎自己的身世和出身了,那都不重要。”
“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