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答应。”
许满仓此时轻声道:“不过喏奔,事实证明,你也是被他们利用的棋子之一。”
“我现在想知道,你们是用什么办法害死的拓跋凌,又用什么手段推我上来的。”
“屠各大妃,绝不是你们的人。”
“别你们你们的,我和他们没关系!”
喏奔狠狠的咬着牙,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吊坠,看着这个他十数年以来唯一的情感寄托,忽然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可笑。
没人知道喏奔清楚自己身世之后的感觉,也没有人知道他看到许满仓之后的惊喜。
在喏奔的视角里,许满仓就是和他一样的人,有着几乎相同的经历和遭遇,和他是一类人。
他之所以处处让着许满仓,就算有绝对的力量压制都不愿对许满仓动手,归根结底的原因不是什么阿兰世王的命令,更不是什么北境人的信仰。
而是喏奔真的以为许满仓是他的哥哥。
是在这世上唯一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且又能完全理解他的人。
从那时候开始,喏奔就将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了许满仓身上。
他谋划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有朝一日脱离阿兰世回到北狄,回到自己兄长的身边。
他曾在脑海中无数次的演练过向许满仓表明身份的样子,他甚至能想到许满仓眼中的那种惊讶,甚至能听到许满仓开口说一句:这些年苦了你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一切。
他在阿兰世拼死奋斗,绞尽脑汁的往上爬,用了无数手段才成为阿兰世的大祭司,以前他想要的只是活下去,可后面,他只是想要亲情。
但现在,这个长久的寄托居然开口告诉他,他一直以来相信的事都是假的,全都是别人做的局。
这谁能轻易接受呢。
喏奔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吊坠,几乎要将那东西攥碎了。
半晌之后,他才抬起头,只这瞬息的功夫,他便已是双目通红,青筋毕露了。
“哈只儿,我好像,没什么要和你说的了。”
“这个东西,你……”
“你的那个东西也可能是假的。”
许满仓此时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