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赫连通保心底忽然有些激动,他立刻点头道:“殿下,我正有此意。”
“以前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有幸能和殿下乘一条船,我十分荣幸。”
赫连通保拍马屁的手段当真炉火纯青。
他可能是在拓跋凌身边待的久了,拓跋凌又正好喜欢这点,所以赫连通保对他就一直这么说话。
可许满仓却是个根本不喜欢别人奉承的主,听到赫连通保的语气便立刻皱眉道:“你不必小心翼翼的和我说话,既然选择信你,自会全都信你。”
“以后如果你做了什么无法让我相信的事,我对你动手也会直说,不会用手段拿捏你的。”
“所以赫连头人,你我还是开诚布公吧。”
“是是,是。”
赫连通保立刻点头,额头上已出了一层冷汗。
现在的许满仓早就不是之前的许满仓了,他身上已带了无形的气势,那是绝对的上位者的姿态,举手投足间都有几分霸气。
可看他的面相,似乎还是之前的那个懵懂少年,只是他的眸子中已没了茫然,只有坚定。
数条船只在兰河上逆流而行,速度当真不快。
划船的人要一直摇桨,否则船只会向后退。
兰河上的风是自北向南的,故此就算架起风帆也没用,只能依靠人力往回划。
十天,这已是最保守的估计了。
……
数日之后,乾国,滇池城。
薄新蕴坐在书房中,看着手中的信件,眉头紧锁。
柯埭就在他身侧,见他眉头紧蹙,立刻问道:“怎么?不是好消息?”
“你自己看吧。”
薄新蕴将信件递给柯埭,柯埭顺手接过,只看了几眼,面色立刻严肃起来。
“他想做什么?当真要和咱们全面开战?”
“二哥,当初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
柯埭放下了手中的信件,明显有些着急:“这个新主人既然不行,不然咱们就……”
“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薄新蕴没理会柯埭的急切,而是轻叹口气,继而眼中散出冷芒,目光透过窗户上的缝隙,看向了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