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呢二大妈?您摘了吗?更年期过渡得还顺利吗?
我算是看出来了,命薄如纸这话说的就是咱女性的生殖系统,可得定期检查呀!”
丽娟神色稳了稳,语带心疼,“我还行,我摘的早,没跟你妈似的遭这么大罪。
而且她这停经以后反应这么大,估计跟她年轻的时候流过一回有关系。”
司恋一直想知道这事儿的缘由,一边重新发动车子,一边顺嘴问:
“嗯,有可能,可是二大妈,您看您那会儿都能生完我二哥再补结婚证,我妈之前那个娃为啥没留啊?是因为她比您还小两岁、怕孩子黑户时间太长吗?”
“哟,这我可就不太知道了,不过那孩子要是留下了,还能有你啥事儿啦傻孩子……欸欸到了到了,就停这儿就行不用进辅路啦,回去慢点儿开啊恋恋!”
为绕开话题,丽娟全然忘了孩子刚说要去饭店打包的事儿,急三火四就下了车。
司恋也不是二十出头的傻白甜了,自是看得出二大妈有意避开谈论父母往事。
正好窦逍来电话问她咋这么半天还没回病房,她也就没追下车,只顺势边接电话、边挥手与长辈告别。
挂断电话,司恋想查查连姐这症状是不是真跟年轻时流过产有关,用不用在这方面补补。
她刚在搜索栏输入「流产」二字,下拉词就跳出一条——
【流产的罪孽与因果报应】
彼时,这样偏激又荒谬的字眼只会让司恋心生反感,她也是傻了,这种事关术后恢复的问题回医院问医生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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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亚玲当年流产的缘由,丽娟哪是不太知道啊,她可是太知道了。
没跟孩子说,是怕孩子对她那个-年轻时不着调的爸有意见。
那会儿,港台和鬼子的颜色录影带已经流入冰城青年圈儿了,他司老四不光看过,还跟人私自组织小剧场传播过,咋可能不懂这事儿会闹出人命?
也就是亚玲岁数小,才会半懂不懂被套路。
那个雪夜过后,俩人小日子重回温情。
司怀鑫不再动不动发脾气,哄人那叫一个在行。
亚玲也收敛了倔强,温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