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炉火噼啪作响,连亚玲听到屋内传来超大声的邓丽君的歌,不由得一片燥意上脸。
这屋里还有人呐!
可她越是猛推司怀鑫,这坏蛋越是不起开。
偏追着她要句准话儿,还吓唬着要亲她。
外屋温度越飚越高,亚玲忽闻里屋又传来丽娟一阵笑声,气急败坏地梗着脖子、再次强调:
“你幼不幼稚啊司怀鑫,我跟你在这儿闹着玩儿呐?
你还没考就说自己啥也不是?能不能别说丧气话?
再说你考工作是为你自个儿,能不能别刮带上我?!”
司怀鑫本是想借机拽着她往前大跨一步,没成想被她噎够呛。
他少爷脸一下就酸了:“怎么能叫刮带呢?连亚玲,我现在说的是有关咱俩的以后,什么正式工作,城里户口,有钱没钱都扔一边儿,就问你咱俩能不能有以后!”
再次见识到他这久违的少爷脾气,连亚玲才不惯着他,抬起膝盖就朝他小腹一掂一推,倔脾气更是不打弯儿,指着门就轰他走:
“司怀鑫,你要是听不懂人话就去外头冻冻脑子!还有,我提醒你一句,你这点火就着的性子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早晚得吃……”
“我用得着你提醒!”司怀鑫忍着小腹酸胀站得倍儿直,忿忿指着她,再次放狠话:“连亚玲!今儿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他妈就是个白眼儿狼!
我司怀鑫最不清醒就是着了你的道儿!
今儿我就把话撂这儿,以后不管你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再管你我就是王八犊子!”
‘嗙!’
他喷完唾沫星子,又狠狠瞪她一眼,三两步就冲出外屋门,又头也不回地冲出小院儿。
院门也没给带上,还甩得吱嘎响。
外屋俩人都吵出动物世界了,里头那俩咋可能听不见。
可二哥被丽娟堵在角落,紧赶慢赶才跨步到外屋,就见除了那被嗖嗖北风吹得脸色倔强的姑娘,哪还有他那混账弟弟的人影。
“那个,亚玲儿、哈,怀鑫从小被家里惯坏了,脾气不好,说话也不注意,他那啥你、你别往心里去。”司怀仁吭哧瘪肚劝了两句。
连亚玲碍着面子,装不在乎:“嗯,